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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3月30日星期日

牙牙学语

据学术研究指出,我们人类无法掩盖肢体表情直接性地表达真实,却能轻易地用文字去粉末掩盖我们真正内心的感觉,所以基本上身体语言在我们准确表达感情或事情上比所谓的语言文字占了更大的重要性与精准的准确度。简单化地说,就是我们可以不需要说话、更不需要为了增加工作优势而努力地精通各种语言,直接用肢体语言表达就行了!如果根据这理论生活的话,去学习新语言的我根本就只能用“犯贱”二字来批评了。

我犯贱地让自己回归孩提时代。

牙牙学语,我们人生总会亲身体验的词语。谁都不认识、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白只能像臭屁孩地缠着父母的尾巴跑、用自己还算清澈明亮的小眼睛盯着父母的口型、用嘴巴尝试地模仿着、喉咙尽量地发出从耳朵发送至大脑的音调。努力地说、不停地模仿、不知害羞为何物地在大人面前说出一句句不算完整却有段落的不标准语言。

长大了,惯用语言比起小时候标准了许多。没了当初的从牙缝漏气的“F”字音,能明确地用语言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牙牙学语模仿的对象再不是同样操着不标准口音的父母,而是操着字正腔圆的美女帅哥主播们或者说着明星腔调的线上艺人。不是嫌弃父母的口音,而是父母根本就不会说我所谓的新语言。美女帅哥主播们的脸庞也随着新语言的练习,渐渐地换了张脸皮。

学习新语言不难,艰难的是,我们有了小时候没有的羞耻心。

跟着老师念着不明所以的符号发音,操着原本的口音怎样都说不出当地人的感觉。看着时而像蝌蚪、时而像汉字的日文的片假名和平假名,迷失了方向,只能选择放空地继续坚持了初衷,机械性地张开嘴巴后又得像有人喂鲍鱼进入嘴巴似地细嚼慢咽其中的分子组成。

此时此刻,只能像小时候围着父母身边牙牙学语似地,抛开大人的自尊心羞耻心,一步步地跟随老师的节奏,牵起老师伸出的手慢慢地踏入新语言的世界,像模仿王般地学习他们的腔调姿态,尽可能地学习一切的精髓吧。也只能这样了。

长大了,就得学会欣赏艰辛,迈向未来的甘甜。

2014年3月24日星期一

黑白男

周末晚上,打工完毕后、地铁包厢。

双脚踏进包厢,呼、赶上了!“哔哔”——门关了。好累、胸脯不停地上下浮动,大口地喘气、渴望着新鲜的空气被吸入,不小心闻到周围人群的汗臭味了。一周了,拗到的右脚板依然能看见肿胀的痕迹,痛楚还是存在;提着环保袋子的手臂被勒出一条条明显的红粗线,好疼!骗你的,其实看起来疼而已。

依旧是那声地铁开关门惯用声“哔哔——”,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身黑衣的高挑男,目测一八零。金褐色发色衬托出来的白皙肌肤、及眉的斜刘海凸显他细长的眼睛、挂着黑色圆款眼镜的小巧高挺鼻子——简直就像日韩混血的美男子。大概、唯一的瑕疵大概是看似细嫩的皮肤却有些许的小坑洞吧。

双耳戴着白色的耳机、修长纤细的食指不停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瞄了瞄,原来在玩游戏,还以为是在看戏呢。没办法,横放手机的模式、只能让我联想到看漫画和看戏这两种活动。车厢门又开了,人瞬间涌了进来,站在我左前方的他,站到我左侧位置了。

扶着杆子的手臂,不会太纤细、也不会有运动过量的痕迹,带有男人味的青筋透过白又薄皮层呈现着。身高一五零多一点的我,只能平视他的胸部。透过车厢的玻璃窗,看见了我的高度只及他的肩膀下方、他腿的长度都已经逼近我的腰部位置,这身高大概不止一八零了,应该是一八五了。

没事做,也没随身带着耳机、不能听歌,也没手可以抓机看漫画小说,最后,也只能继续地观察周围的人。左侧的黑衣男依旧玩着他的游戏,没有更换活动的意思,换去看戏也好,至少我还可以瞄几眼,过过时间。

开、关、开,黑衣男都还没下站,到底住哪里呢。无聊的时候,总会好奇周围的人在干些什么,会在哪里下站、在哪里住之类的问题。这绝对不是变态,只是找乐子过过这无聊的地铁时光。

到站了,旁边的黑衣男依旧没移动的痕迹,只好越过他的身子,下站了。

再见了,末尾两站下车的黑衣男。



2014年3月17日星期一

关于搭地铁的破事儿(一)

一年常年搭乘地铁的习惯,让我开始熟知许多事情。

当然,也看见了、体验了许多奇闻怪事场景。

例如以下的种种常理——

通往各旅游市区或建筑物的地铁包厢内,你总会看到外国人的开放模式,那蜻蜓点水般无数次乐在其中的接吻。而且不是在角落偷偷默默地进行,而是在你面前活生生地上演着。嗯,你没看错,是真的在我面前上演了恩爱画面。地铁车厢经常看见情侣耳鬓厮磨,但近距离地看接吻,真的让我恭敬不已,虽然现在已不得已地、习惯了。

地铁的妖怪很多。前阵子还看见某论坛转贴的“十大地铁妖怪”,乌龟妖、马尾妖、挡门妖诸如此类的妖怪。大部分所列出的妖怪也看过了,有些自己还是一份子,当然以乌龟妖的身份生活着。所谓的“乌龟妖”,就是背着乌龟壳——背包占位置的家伙。这不能怪我,因为那是我上课的工具。

啊——还有那该死不修理的门口,经常让别人穿过人群的腋下,辛苦地挤压、去别的出口透气、解脱的万年紧闭门。紧闭门只出现在固定的地铁站,也算是蛮多人下站的地铁站。这挤压、慌忙的现象在早晨七、八时左右,白领族涌进的时间最为明显。经常看着不知所措的人,总会伸出友谊的手指,碰一碰他或她的肩膀,“去那边下吧。” 。过后,你就可以看到刚才迷茫的人,正与包厢的通知声赛跑,不管身子怎样被挤压、旁人如何被折磨,拼了命地就只想赶上最后的开启门。

唔,还有所谓的固定松散人群站,简单地来说,也就是所谓大部分民众的目的地。这些站包括了转地铁路线的MASJID JAMEK站、黄金三角区的HANG TUAH站、与双峰塔同名的KLCC站、蓝白领聚集的AMPANG PARK站。当然,还有以华人街、巴士站和学生族为首的PLAZA RAKYAT站。很多时候,都得等经过这些站区才能让自己的腿松懈,舒服跑向座席、脱离那拥挤的空间。

最令人不解的,莫过于,不管对面的地铁以接二连三的速度地闪过,你等待的地铁都还没给你踏上去的机会,尤其当对面不停闪过的地铁车厢内或等待的月台都是寥寥无几的时候,一股股的不解感、不耐烦情绪都会一涌而上。以后找工作得找与他人反方向的工作路线。这样就可以轻松地避免人挤人的困苦,还有,当那位看着对面一群人懊恼的表情,笑傲江湖的快乐家伙吧。




2014年3月9日星期日

手掌搭上看似滑嫩清爽的大腿皮层,一如往慨地抚摸着。

从膝盖根部开始慢慢顺滑下去的抚摸步骤,没有往常的顺利。

摊开手掌,皮层面的汗迹浮沉着。抹干,搭回原位。

再次地抚摸,还是不能。


把双腿合起,放开。

腿与腿之间的摩擦,带有一丝恶心的碰触感。

没有想象中地清爽。


十指插进发丝间,抚摸着头皮。

用力、按压。

十指摊开在视线下,十指泛着油光。

手指,往鼻子的方向接近、

油臭味——头皮的味道。


右手食指和中指,拨了拨额头前的发。

一条、两条、三条.......

拴着发丝的彼此,服帖着皮层。


黏!好热!不舒服!

无管制的治水,太惹人厌了——

啊——好想冲冷水澡,舒服舒服。







2014年3月2日星期日

炎热

大概、有一个月了吧。

没有雨水的日子;笼罩炙热的日子。

虽说位于赤道地带、一年如夏,但这炙热地令人无法透气的阳光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某些地区的治水活动已经持续数十天,在旱季继续地实行时,治水活动逐渐涉及各重点地区,令人活在水深火热的年后。

走在学校的小巷子、踏着地面上的石灰砖、小碎步地快走着,前往下一个上课的地点。头顶上的遮掩物也无法抵挡猛烈的阳光以及地面上散发出的热气,穿着短袖薄衫的我们,也已经汗流浃背,整身黏答答的。

如果这时候家里有太阳能接收器,那该多好啊!这个月的电费肯定创新低,这可省多少钱了呢。但想归想,太阳能接收器该有多贵呢?虽然很环保,也挺适合热带国家使用。但是这地带的天气,一旦到了雨季就无比地潮湿。真情绪化、矛盾的热带国家天气。矛盾程度和国家机构不分上下。

好热啊——好渴啊——好想喝水啊——望着水瓶仅剩的几滴水源,无奈了。平时可以添加水源的水机,在这治水的日子,也渐渐地无法运作。就算运作了,大概也有几天不会敢饮用吧。总得给停止运作的水源,缓缓它们的清澈度。大概、也没什么清澈度可言。

放弃了。没水饮用、再怎样盯着水机,也是无补于事。别人叫我们饮水次数得增加防止中暑,但是却切断水源。挺矛盾的。果然是矛盾的国家。

默了,把水瓶置放后方,踏进讲堂室。

随着里头的嘈杂声、冷风迎面而来,这才是我此时此刻想要抵达的世界。